多少次劝说她上上网,感受一下虚拟世界里的奇妙,她总是有种种借口和理由,而始终对网络敬而远之。为达目的,有一次,硬拉着她走进了聊天室,朗读之后的我收到了朋友们的鲜花,赞美之词,着实让她陪我一起感动、兴奋了一番,有一些比较熟悉、热情的妹妹,发过来一些略带暧昧的表情和言语,也令她有些醋意,别人发过来一杯咖啡,她就赶快帮我冲一杯茶,别人发过来“疼了吧,给你揉揉。”站在身后的她就使劲地按摩我的双肩,生怕别人抢了先似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也是为了说明网络世界的虚拟性,我执意点开了激情聊天室,看到“朋友”间挑逗性的名字和文字,我似乎感觉到她微微涨红的脸,我不失时机的说:“谁知道对方何许人也,谁知道对方是花季少年,还是七老八十,谁知道对方是雄性,还是雌性呢。。。彼此开开心而已。”听罢,他把揉搓肩膀的手握成拳头,重重地擂在我的肩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完转身离去。我冲着她的背影嬉皮笑脸地说:“你这话说得太绝对了,世上至少还有一个好男人吆!”我把“吆”字的发音拖得很长。
在家务上,虽然我们没有明确的分工,但天长日久也有了固定的模式。她上班比较辛苦,下班又晚且没准点,于是,买菜,洗菜,切菜,煮饭等琐碎的活都归了我,只等她回到家把菜往锅里“嗞啦”一搁,算她做了一顿饭,我只等着饭后刷锅洗碗。
只盼着饭后有直播的体育比赛,这样我也就能顺理成章的从刷锅洗碗的活动中解放出来。有时,实在不想洗的话,就找点客观理由,不是手破了,疼,就是腰疼,不能动,每到此时,她总是念叨着:“嘁,就你那手指头和腰板,每到这个时候就出毛病,能不能有点创意。”
这天,不是故伎重演,实实在在地腰疼,她收拾完餐具,像模像样地学着电视里的动作给我做起了按摩。虽说手法不敢恭维,但依然温柔。她像胳哧我一样,令我有些痒,我不得不说:“你使点劲呀”。
趴在沙发上的我微闭双眼,任由她的双手从肩部到腰部来回的游离,静静地享受着来自背部的带着热度的舒展,这种感觉通过神经线逐渐地传遍了全身,她的体温也通过流动在血管里的血液温暖了我的心房。
中马之战正在激烈地进行着,我却无心顾及电视中的热烈场面,我不仅要让肢体舒展,还要让心神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