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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正在发霉 文 / 书生论剑
谁用一把刀割开了天空的表皮
灰色的血涌出来堆在伤口上
顺便湮没了稀疏的阳光
日子按既定的顺序依次浮上来
站在窗前我看着楼下来回的车辆
它们奔跑匆忙
相隔仅有一层楼的距离
我却只能选择在这狭小里
调配着氧气、水份和时间
没有人注意到我
在一扇有灰尘的窗子之后
模仿细菌长出一层细毛
暗绿的充满霉味的毛
尽管我每天都试图擦拭
却发现生长的速度更快
已经很多天没有阳光了
嗅觉满屋子乱跑
视线一层层地刮下去
先是表皮然后是血然后是肉然后是骨
我在纸上重复着这个过程
岁月就是那张纸
我不知道
发了霉以后
我该如何处理
是不是该打开一首诗
先把它一行行地摁倒
再把它一行行地扶起来
等它们摔打结实了
然后就赶着它们去
撞开那扇窗子
谁用一把刀割开了天空的表皮
灰色的血涌出来堆在伤口上
顺便湮没了稀疏的阳光
日子按既定的顺序依次浮上来
站在窗前我看着楼下来回的车辆
它们奔跑匆忙
相隔仅有一层楼的距离
我却只能选择在这狭小里
调配着氧气、水份和时间
没有人注意到我
在一扇有灰尘的窗子之后
模仿细菌长出一层细毛
暗绿的充满霉味的毛
尽管我每天都试图擦拭
却发现生长的速度更快
已经很多天没有阳光了
嗅觉满屋子乱跑
视线一层层地刮下去
先是表皮然后是血然后是肉然后是骨
我在纸上重复着这个过程
岁月就是那张纸
我不知道
发了霉以后
我该如何处理
是不是该打开一首诗
先把它一行行地摁倒
再把它一行行地扶起来
等它们摔打结实了
然后就赶着它们去
撞开那扇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