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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山随笔
（9月22日）以为可以去北京见好友，高兴之际请好了假。结果因一系列的原因，终未能行成。惆怅的心情笼罩着自己，置身在这闹市的喧嚣中，烦躁更加欲死不能。无奈之际，忽然想起一位朋友曾经介绍说他知道一个地方，完全一个世外桃园的村庄。匆忙电话联系，幸好没有再失望，他满口答应陪我去找这个“避难所”。
早早收拾好行装，等待他的同行。早上九点多，阳光已经撒满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车水马龙的一天已经开始了。我们坐上了出租，离开了这繁华诱人的城市，驶向那个一直梦想的净土地。
车子在还算平坦的公路上行驶了四十分钟，最后停在了一座看似很安静的门房前。朋友说到了，就是这。我拿着东西，走下车，才可以看清楚这是一个干净、规划比较新颖的地方。朋友介绍，这是西北太阳能基地，咱们进去看看，看你能否习惯？随着这的工作人员一起走到前厅，说明来意，这位被称作姓胡的负责人给我们介绍起了客房。这是一个比较独特的公寓，每间房中都是两张床，收拾的很干净，标价九十元。紧接着他又带我们来到东面的一幢房子，说是比较安静，写论文比较适合。朋友介绍说我是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要评职称写论文，大约需要一周的时间。我笑着看了他一眼，他也抬起了头笑了笑。开了几间房，布局大致和那边一样，胡负责人听说我一个人，他竭力推荐给我一个单间。我们随着他走进房间，这房间的一切陈设，一下吸引了我，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无法相信，这就是我多少次在梦中寻找的空间。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二个沙发，一个大大的窗子，走向阳台，是一个宽敞的空间。阳台上放着一个茶几，二个木制倚子。在这全封闭的阳台上，放一杯咖啡或一杯茶，坐在朝阳四射的阳台上，看着一本喜爱的书，这是多么惬意的事情。还有那张写字台，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伏案疾书，任思绪弛骋万里，有谁会来打绕呢？这房间的一切，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奢望。此时，胡负责人说这一晚一百元。朋友还想同他讨价，希望能便宜一些，是否可以换另外一个房间？我阻止了朋友的善意，就住这间。朋友不惑的眼光看了我片刻，没有说什么。我当然知道价钱意味着什么。可换个价钱合适的房间，还会有这种感觉吗？一生中，能有几次这样的奢侈？为什么我要放弃呢？
送走了胡负责人，我激动地在房间走来走去，朋友讽刺我说真会享受，我没有回答他什么。站在阳光灿烂的阳光中，有一种超脱凡俗的感觉。中午在这餐厅吃完饭，和朋友沿着庭院的小路转了一圈。看着这布局别致、营造优雅、美丽、清净的环境，我马上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朋友说这很安静，你会着急，如果呆不住，就打电话回来。我马上笑着说，不会，一定会呆的住，这么美的地方，怎么能舍得错过？
下午五点半，朋友要赶回省城，明天要上班。我从内心深处感谢他为我做的一切。这是我走过的岁月中，第二个最喜欢、最令我留恋的地方。吃过晚饭，朋友的车来了，他再三叮咛我说呆不住就回来，不要勉强自己。
送走朋友，已经是近八点的时候。四周已经完全笼罩在夜色的怀抱。我匆忙回到房间，心中一股孤独的感觉涌遍全身。匆忙洗漱完毕，躺在温馨、舒适的床上，仔细体味这种世外桃园的感觉。这次来的目的，只是为了休身养心，来享受孤独、清静、脱俗的美感。写论文，那只是一种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今夜会怎么样？真正享受孤独的时候开始了。 9月23日 一觉醒来已经是早晨九点半的时候。也许是昨天太累，也许是在这舒服、惬意的地方全身心的放松。昨天晚上九点躺在床上，还没有来得及感觉这夜的宁静，就进入了梦乡，一整夜睡得很甜，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睁开眼，听着窗外优美的轻音乐，真想赖在床上。可想着今天是第一天的日子，还是赶紧起床，享受阳台上晨光的惬意吧。吃早饭已经来不及了。慢悠悠地洗涑漱完，冲一杯咖啡喝喝，就权当早餐。昨天没有来的及仔细看四周，现在站在阳台上，一边喝咖啡，一边观赏房子周围的风景。阳台全用玻璃封闭起来，是一扇扇窗户组合起来的。左边有一块种满刺玫的花园。那红的，粉的，白的玫瑰花即将凋谢，不时有落红从那枝头飘下。在花园周围是青青的松柏树，一棵又一棵并排长着，像一道绿色的风景线，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
喝完咖啡，翻开一本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散文《花未眠》。品着红玫瑰茶，一页页看着，这种感觉真好，而且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十二点，服务员小刘来叫我去吃饭。随她来到餐厅，只有我一个人。饭盛上来，服务员甜甜的微笑着我说，喜欢吃什么告诉她们。原来，这座庭院基地，只有我一个客人。可想而知，我也享受了一次“黄帝”的等誉，全体工作人员，只为我一人服务，多么奢侈的享受。看着这善良、朴素的工作人员，我的内心深处没有一点值得宣耀的地方。
吃完饭，回到房间已经一点，午休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没有午休的习惯，加之到这种安静的地方，更不会昏昏欲睡，脑子非常清新，还有一种兴奋的心态左右着我。
在开始写作之前，接朋友的电话。他在电话中问我感觉如何？我说很好。晚上睡的好吗？我说很安静。他说睡了一夜，今晚就习惯了，好好在那享受吧，有事情打电话。挂完电话，真为自己有这份心境感到庆幸，朋友想奢侈，可自己没有时间。
夜幕在我不停的写作中悄悄来到了四周，抬起头已经是十点了。四周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宁静的有种阴冷的感觉。今晚写完这个作品，也是计划完成的第一步。坐在桌前，在幽幽的台灯柔和的光线中，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故事中，更深切地是感受夜的美丽。笔一直不停地写着，作品中的主人公也一步步地走向完美。回头看一页页的笔迹，似看到那对无奈的男女主人公，正站在灯火辉煌的十字路口，欲说不能，欲走不忍的神态深深牵引着我的思绪，几次停下手中的笔，凝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问自己应该怎么样结局才算完美？此刻，夜的宁静似乎达到了极点，似我感到自己快要窒息在这无声的夜中。正在我犹豫不定时，胃隐隐作疼，使我不得不放下笔，调整着姿式。这烦人的疾患，怎么在这个时候来打绕我？疼痛一阵一阵地加剧，我的故事也快接近了尾声。在零点刚过半小时候后，我作品的初稿完成了。
这个时候，才感觉夜已经很深了，我的脚像冬天一样冰凉。躺上床，打开床头灯，此刻的睡意早已不知飞向体何方。翻来覆去睡不着，望着黑黑的屋顶，有一丝怕的感觉涌上心头。看来感受夜的美丽之时，超过了她的限度，也会有负的影响。美丽和丑陋、善良和邪恶是相随的。有谁知道，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我是睁着眼盼天亮呢？ 9月24日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大约只睡了三个多小时就醒了。早上五点刚过，就被一声嘣嘣的响声吓醒，再也没有睡着。原以为第一夜平安甜美地睡了过去，第二夜会很好过，没有想到，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惩罚。
起床照例到了九点半。拉开窗帘，今天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早晨清新的空气，弥漫着一种香甜的味道。
这是到这的第二天的开始。今天早上看书，中午修改昨晚完成的初稿，下午再看书，吃完饭出去走走。自朋友走后，我一直活动在这个房间，除过去饭厅吃饭。
本来是来休息的，想在这安静的地方好好收拾收拾自己的思绪，可当真正放松，放弃一切思考时，又仿佛并不如想像的那么简单。还是给自己一点空间，做一些喜欢的事情，让时间在自己的安排中一分一秒地走过。
下午看户思社著的《玛格丽特。杜拉斯传》。这位传奇的法国著名女作家，是一位充满着痛苦欢乐文字人生的女人。她在一生的奋斗中，一直坚持着自己年幼时就憧憬的梦想-----写作。她实现了自己的梦，也给世人留下了永远不磨灭的精神财富。放下书，离吃饭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
走出房门，正好遇上了服务员小刘。她是这附近的女孩子，年龄十七八岁，穿着朴素的衣服，梳着一对小辫子，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农村女孩子。问她来这几年了？她说刚刚四个月。再问她这么大一幢楼，一个人晚上怕不怕？她说习惯了。我想她刚来时，一定很怕，说不定为此还流过不少的眼泪呢。正在和小刘说话的时候，饭厅的两个服务员送来了晚饭。这是我第一次在房间享受这样的服务。有点过意不去，可小姑娘们说这是她们应该做的。也许她们是对的，对客人，对关系到他们生计的经济来源的工作，他们是应该做的，只是我并没有把自己放到被人伺候的位置上来看待。
吃过晚饭，六点，我没有回房间。沿着寂静的小径，无目的地走在鲜花和松柏围绕的砖块路上。这是一个绝对安静、别具一格的地方。它坐落在县城的北边，无论从地形还是环境，都是附近村庄中最好的地方。几幢独特的建筑物，加上一块块别致的花园，把这块庭院打扮得很优美、脱俗。听这的会计小金介绍，这些建筑设计都是出自一位毕业清华大学建筑系的教授之手。原来如此。真不愧为世界有名的建筑系。在小径的两旁，种着一丛丛丁香树。现在已经看不到丁香的淡紫，也闻不到丁香的芳香了。五月的小径，一定是丛丛紫色的花海，泛着太息般的眼光吧。每一小畦中，大多种的是各种色彩的月季。时值十月，月季的氛芳也接近了尾声，一堆堆怒放的花朵，在这寂静的地方，消失着自己的容颜。还有一些小畦种着各种蔬菜，正值此季食用。因为很少有客人来往，这优美的环境正被弥漫的杂草吞噬着。各种水果树，一片片地连在一起。现在只有鲜绿的青冠苹果，还有正在成熟的梨。惟有一棵鲜红的山楂树，在这万绿丛中，独放着鲜艳的色彩。一个不太大的池塘，蛙声四起，周边丛草众生。不知不觉已经转到了大门前，正好有四五个工作人员在聊天。看他们的着装，就可以知道这是本地人。听他们说，这的旺盛季节是五月到十月。每年有一个国际太阳能会议在这召开，再就是二、三届培训班。没有资金来源，到了冬天，他们就留一个人值班，其他人回家。从他们朴实、善良的言谈中，我知道他们缺少什么。
站在夕阳西下的台阶上，想着刚才工作人员的言语，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紧缩在一起。为什么这么美丽的环境，让资源白白浪费？难道我们仅仅缺少的是钱吗？如果把这块地方放到南方，也许早已经是价值连成的风水宝地了。我为自己家乡落后、贫穷、陈腐的思想观念感到难过，也为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希望感到懊悔。如果有机会，如果有能力，我不会放弃这块令我将终生难忘的地方，因为我喜爱它。我要把她变成美丽、纯净、优雅、脱俗的世外桃源，让这些辛勤的工作人员，高兴地为每一位客人自豪地介绍这块难以在都市中找到的休身养心的渡假村是多么美丽。
广播里放着优美的圆舞曲。那悦耳的华尔滋从最终又转到了开始，夜在夕阳的消失中悄悄来到了我的身边。
今夜，刚刚开始，我转身回到了房间，打开桌上的台灯，写下了以上的文字。
9月25日
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七点四十醒来。躺在床上看《玛格丽特。杜拉斯传》，九点半起床。接笑的电话，聊了十几分钟。挂完电话，洗漱完，吃了一点东西，已经十点二十。
喝着红茶，开始继续看《玛格丽特。杜拉斯传》，除中午小刘送饭来二十分钟外，一直在看这本书。下午四点四十分，终于一气呵完了这本喜爱的女作家传记。坐在阳台上，满脑子都是书中的人物和杜格拉斯淋漓尽致的人生经历。以前曾经听说过她，当今天静静看这部传记时，才真正感知了她的丰富，她的伟大。她痛苦欢快的文字人生占据了她的生命。她一生对写作的痴爱和渴望，紧紧地衔接她走过的每一个脚印。她的笔端流露出的一个个鲜活的爱情男女，是那么扣人心弦。她是一个一生对爱情充满渴望和拥有的女人，她活在爱情里，活在她梦般的如痴如醉的每一个活生生的爱情里。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以致在她66岁的时候还能遇到激情，一个令她激动难耐，思念之切的25岁的年轻大学生的爱情。她的人格魅力深深地吸引了扬。安德烈对她的爱情。在以后20年的岁月中，都有一位潇洒、帅气的小伙子陪伴在她的左右，直到她恋恋不舍地留给他：“我爱你，再见。”那撕心裂肺的喊声，在她82岁的生日前二十天离开了她心爱的男人，离开了她一生痴爱着迷的写作。
杜格拉斯的经历只能发生在法国，也只能在那片土地上成长。她不会在中国实现这个跨跃的爱情。正如她十五岁时，遇上的中国北方情人一样，那位情人不会像扬那样陪伴她左右，尽管她是那么割舍不下那段感情，尽管她的《情人》在1984年9月4日的发表风迷了法国，但她的诺不会在她老年的时候来到她的身边。这是他的环境及人文决定的，他是跃不过这个坎的。
合上这本传记，给自己留下的是什么？除了激动之低外，似乎还明白，任何作品的来源都是来自于生活。好好体验生活，好好把握自己的岁月。
S没有消息，二天没有他的任何音讯，是否再惩罚我？坐在这宁静的夜里，除过渲泻自己的心路之外，想得最多的还是那个割舍不下的情结。怎样才能走过这个坎呢？正如杜格拉斯写的小说《阿加达》一样，一对兄妹之间的爱情。他们只能渴望惊心动魄的爱情，无法摆脱，又无法拥有。心中渴望这份情感，又隔离于这份情感之外。
最美的东西有着最快的结局，它们即使凋谢，余香仍令人陶醉。
夜空中有飞机一阵又一阵地飞过，给了我一点胆量，使这宁静的似凝固了的夜增添了一点动感，我才能尽情地独享这夜带给我的惬意。 9月26日 今天是星期四。
早晨醒来是七点，看书到九点起床。刚起来，服务员小刘就送来了早饭。天气多云，有风。好象有雨，天空中阴云密布。但愿不要下雨，等我回去后再下吧。
收拾好房间，已经十点。
突然想写点什么，就坐在桌前匆匆完成了《红山楂》。当我从桌旁站起来时，已经是中午吃饭的时间。
以前写东西，都是在早晨上班没有病人时，坐在办公桌前，沐浴在阳光中，心情格外轻松、愉快，灵感也悄悄地流露在笔端。我好多散文都是在那个时候写的。一生对写作的喜爱，一直胆怯的没有去偿试，充其量只是写给自己看罢了，这也是一种消消遣的方式。
吃完中午饭，开始看吴康茹著的《西蒙娜。德。波伏瓦传》。她已经是我很熟悉的法国女作家了。十三年前，杨介绍我看萨特的存在主义哲学书籍，自然就知道了他的情侣波伏瓦的故事。从那个时候，我就一直希望着自己也能如他们一样有美好的爱情。这几年来，也陆续读了她的作品《第二性》。深深被她的人生追求感动。她是一个追求卓越的自由心灵的女性，是西方女权主义的代表，是实现自我的伟大女性。她早期的思想是沉浸在自我之中，活在自由的快乐的生活中，到中期和晚期，她的思想完全成了一种唤醒世界女性的强大精神。她的坚强和独立，使她的地位对男性世界中产生了很大的威胁。她一生追求自由，追求妇女平等的勇气和人格魅力使许多男人为之颤抖。她和萨特的爱情契约更为世人传为付佳话。她一步步地实现着自己的人生目标，用写作来唤醒妇女的觉悟。她没有像她的母亲，她的女友扎扎那样做一个贤妻良母，做一个日复一日，重复单调的家庭主妇。她从小心中的叛逆注定她要经过坎坷的经历。她没有放弃自己的奋斗目标，在一次次挫折以后，更加坚定了她为此奋斗的决心。她成功了，她实现了自我，超跃了世俗的女人必须依附男人才能生存的事实。正如她在晚年时著的《时势的力量》一书中说：“无论我对他们的斗争作出的贡献的多么有限，这种贡献本身确实使我感到自己对历史起过那么一点作用。”无论她多么伟大，多么坚强，但做为女人，波伏瓦在我心中是一位伟大的女性，她的思想只能给我更多的思考和感触。我不能像她那样去生活，去追求自由的天空。我只能欣赏她，感受她，引以为荣，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能做。在中国，在现在这样世俗的社会中，我不可能去追求自己的违背历史和世俗的自由。尽管我是那么欣赏她和萨特的爱情契约，但那只是一个梦想。
还有四十页就读完此书了，明天继续看。
下午天晴了，蓝蓝的天空中没有了阴云，风也小多了。吃完晚饭，出去走了一圈，庞大的庭院中，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响在寂静的小径上，没有一个人。说是去散步，还不如说是“探险”，一点也没有轻松的感觉，倒感觉有一股阴森森的冷气，使我边走边四顾周围，以防路边或果园中窜出一个吓破胆的影子。这种感觉，有点像港台作家笔下富人家的大住宅，一种悬念笼罩着读者的心。此时此刻，我有亲身的感受了。
在西阳下沉之后回到了房中，新闻联播刚好开始。一天的日子就接近了尾声，而对我来说，工作刚刚开始。抓紧时间享受这孤独的夜，明天就离回家的时间接近了，还是不要浪费这种感觉，管他有没有问候，还是尽情神游吧。 9月27日 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早。当夜的脚步走向子夜时，我已经被梦惊醒了一次。
早晨十点半才起床，在床上看完了《西蒙娜。德。波伏瓦传》。
天气很好，艳阳高照。在阳台上坐了半个小时，听完音乐，已经到吃中午饭的时间。
吃完午饭，决定给朋友们写几封信，收拾一下没有结尾的事情。一点坐在桌前，不停地写着，到五点才写完。四十张稿纸也用完了，够长篇的。可坐在这儿，思绪流畅无法克制，只能扬扬洒洒十几张从手中抛出。
西蒙娜传看完了。这是我最仔细、最尽心地看她的传记。以前看了她不少作品，一直很敬佩她的勇敢和伟大，主要是被她和萨特的契约式爱情所感动。以前只是一种朦胧的感觉，没有深入，没有理解他们为什么能保持长达五十年的这种契约式爱情，而在经过几次风雨后没有分手。今天，当我再次重新读这本传记时，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西蒙娜是一位伟大的女性，是一位世界女友主义的伟大代表，是一位值得全世界女性敬仰的女性。这种感觉已经在昨天的日子中写了出来。
吃过晚饭，想最后一次看看这个幽雅美丽的山庄。正在犹豫的时候，小金过来了，就让他陪我去转了转，再次感受这美丽的山庄，去享受这份宁静和漂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故地重游？但在这的感觉和心灵震颤将会伴随我走过每天的日子。
再见了，可爱美丽的山庄，再见了，这里善良而贫穷的人们。我不会忘记你们的热情招待，更忘不了你们因贫穷而显得自卑的神态。
愿这孤寂的山庄，这朵朵盛开的玫瑰花、月季花能给你们带来美好的生活。
愿那已经凋谢的丁香树，今天又神奇地开出朵朵白色的丁香花的丁香树，能给你们带来好运。
我衷心地祝福你们！
此刻，山庄的夜更加宁静，我这最后一个夜晚，也更加令我留恋和难忘------。
2002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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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雪中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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