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2005/8/8 19:08:35 作者：好雨润物
原作者:
好雨润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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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天涯“鹿回头”---读《天涯故事》（一） 秋雨天涯“鹿回头”---读《天涯故事》（一） 正逢双休，流火季节天气的炎热可想而知，不想出门，不想看电视，不想开电脑。随手从书桌上拿起了一本还是两年前买的余秋雨的〈山居笔记〉。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总想能好好地静下心坐下来读书、笔记。只是似乎忙碌着总难能挖掘到宽时静境。虽然有时会在办公室利用工作闲暇之余抽上个把小时的来读，却很难能在那时而的繁忙中读解出清澈的思绪。 今天，正好好好读读这本〈山居笔记〉，于是先拖干净地板，泡好一杯咖啡，便背靠着沙发座到了地板上，随手翻开早该阅读的〈山居笔记〉，正不知是从哪个篇幅开始读起时，〈天涯故事〉直直的进入了我的眼底，曾三次去过海南岛，去过天涯海角，去过鹿回头的我对那里的传说和故事只是从导游口中有所耳闻，在自己所能解读的历史中的海南岛和传说中的天涯海角，不过只是政治流浪者与家园母亲对话的沼泽地。在海南岛在天涯海角苏东坡、李光他们泪涔涔地来了，遇到了家园文明，很快破涕为笑；海瑞、邱浚他们气昂昂地走了，放不下家园文明，终于极乐生悲…… 躲过了书中的其它篇幅，我从目录中首先选了〈天涯故事〉来到了“鹿回头”，也正好翻到了“鹿回头”。这才只是《天涯故事》的开始，也是我想从余秋雨的哲思中想要寻觅的《天涯故事》起点。 “鹿回头”位于月牙形的三亚湾，因地形酷似一个回头凝望高处的鹿而得名。相传很久以前有一个贪婪、残暴的峒主，强迫黎族青年猎手阿黑上山打鹿，要以名贵的鹿茸进贡官府。一连几天，阿黑在山上不忍发箭杀害那些活泼可爱的花鹿，总是空手回寨。峒主拿不到鹿茸，便把阿黑的母亲抓起来，以此要挟阿黑找鹿茸。孝顺的阿黑为了救母亲，只好重新上山。 一天，阿黑在五指山的丛林里看到一只凶猛的斑豹正在紧紧追捕着一只美丽的花鹿，阿黑毫不迟疑，弓开箭发，把斑豹射倒在地。豹死了，美丽的花鹿却也跑得无影无踪。天色渐入夜幕，阿黑想到自己那受苦受难的母亲，心里十分难过。想着，想着，便昏然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睁眼一看，一群花鹿正围着他嬉戏，被他救下的的那只花鹿也在其中。 此刻，阿黑仿佛听到了母亲那痛苦的呻吟和峒主狰狞的笑声，他一跃而起正待发箭，花鹿已经惊散奔跑开了。于是，阿黑盯着那只美丽的花鹿追赶，从“五指山”尾追了九天九夜，翻过了九十九座高山，趟过了九十九条河流，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悬崖绝壁上，阿黑见到花鹿无路可走，又一次拉开了弓箭，然而就在这利箭欲发的时刻，花鹿回转过头，双眼闪耀出渴求生命的光彩，阿黑被这种光彩镇住了。因为，一个让阿黑并不陌生的眼神，似如母亲投向他的眼神一样，触动了阿黑，而且还十分动人，九天九夜的追逐有如九天九夜的交流。读到这里，本应是一个血泪的故事，此间，本应的结局发生了神奇般的转折，这只美丽的花鹿变成了少女与他成婚……. 文学就是如此地巧妙、通融，在山穷水尽疑无路时，总能看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欣慰。人越苦，命越薄，晋升的等级和可能性就越高。不是升天，就是升仙。让我们看到猎物从逃亡者向皈依者一跃，并以婚姻的方式继续扮演猎物的角色。唯一改变的是死亡。预订的死刑被临时取消了，猎物变成了女人。灵魂不朽，其体肤又何必去计较？ 真不敢想象，如果还有路可走，那回首的目光又会是怎样的？会是一种当做半途而废的求和？或是还会有更迷惑、更深奥的注解？也许，这一切只有到了天涯海角、死谷绝壁、到了生命被逼到了最后的临界时，才可能变得更有必要去思想？ 读完了第一节，我便被书中的情节所感染了。此时，我感觉仿佛是站到了余秋雨《天涯故事》中所写到的“鹿回头”绝壁悬崖边。前方一片海阔天空正是大东海，在往前看去就是南中国海、海的外延是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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