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2003/8/22 15:21:29 作者：遗世寒冰
原作者:
遗世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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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飞的叶子 又一次听到熟悉的曲子——飘叶，轻缓的节奏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含着甜蜜忧愁的故事，我又一次想起了你。以为平复了的心情悄悄地起着变化。 春暖了花会开，雪化了燕会来。你呢，还会不会再来？ 室内的空气无端地燥热起来，索性取了外套，出门散步。 冷嗖嗖的风拂过面颊，空气里微沁着潮气，使得呼吸之间多了些许寂寞的气息。裹紧大衣，抱住自己的柔弱，很多时候我更像个旁观者，审视着自己孤独地前行。没有怜惜，冷冷地把自己丢在冬末初春无人的长街，像一枚随风飘落的叶子在安静而诡异的夜里飘泊。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被孤独、寒冷吓倒，应和着心底流淌的节奏轻声地哼着它动人的旋律，在夜幕里漫步。 风儿时冷时温，多变的初春。 视线里不时有突然亮起的灯束夹着呼啸风驰电掣而过，几次贴着身擦过。恍如那日，因为痴痴地望你，忽视了近身的飞车。你一把拉我入怀，本着脸想喝斥几句，终于没忍心，只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算作责备。是我不肯放过自己——假如被车撞到也是我先于你而去，你怕什么？——你又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知道浓黑的眼眸里有种叫酸楚的东西在外溢，因为它正一点一滴侵蚀着我的心。而我却在笑，有些残忍，有些邪恶，还有些凄苦。你到底是无言了，转过的脸上满是无奈。大概就是从那刻起，我就在试图黯淡有你的记忆，模糊想念的名字。你曾说的，我是一棵极为自爱的树，吝啬到连叶子都不肯轻易予人。但你却不知道，因为你，我宁可作一片坠落在你脚下的枯叶，用生命滋润你的青春！ 今天没有谁会再来拉我入怀，空荡荡的街上除了夜风只有那支心底流淌的曲子与我相随。不由得想起你，现在你在做什么？想什么？ 空洞洞的心里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人的感应。从什么时候你的身影化为一双眼眸？从什么时候你的眼波将我融化？从什么时候我像一只鱼儿在你的目光里游弋？再从什么时候我的身边只剩了空气，残留着你的气息的空气？我无法从纷纭的头绪里找到你仍在的线索！ 啊，一枚飘飞的叶子，一枚遗失了回家路径的叶子，在初春料峭的夜风里找不到属于它的树了，也许是树放弃了叶子，也许是叶子放弃了树，这还重要吗？ 静寂的长街上，我哼着《飘叶》的旋律在夜风里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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