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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作卜——前生后世
卜算子·咏梅 —宋·陆游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古道,朔风 青骢,如玉 白衣,胜雪 天际边,苍穹下。阴霾如堵,冬云似铅。苍茫的暮色里,天与地混混沌沌再也难分的清楚。而置身在这天地之间的人,是会因为自己的渺小而感叹尘世的沧桑;还是会因为宇宙的浩瀚伤感自己的茫然无归! 他——就这样以一袭纤尘不染洁净如雪的白衣,顽强地在这混沌之中挣扎着显示着自己的存在。但在这天与地之间他孤独地走过了心灵的岁月。过客跋涉的痕迹留给他黯然回首的双眼,依然还是一片…… 喏!现在他就在这苍茫的天地之间悄然的伫立在这腥风苦雨后的残雪中。从心底的驿站来到了这断桥旁,是什么还能够让业已疲惫的他在这里稍作停驻,眼中还能流露出些些温暖的柔情……
满枝干的残雪未融,点点冰莹。触目处却是一抹惊心的血样的艳红。 凛冽的风,吹不散郁郁的清香,冰雪中只是傲然的玲珑玉骨。 衣是雪样的白;花是血样的红。 但人如花;花亦似人。 都是向死而生,你历经风霜雪雨不过是在守侯着凋谢;我走过春夏秋冬也是奔向坟墓。 太在意是否能为这娇艳的一生留下些什么,反而有了刻意的痕迹了。 你也许会在一个朝霞满天的清晨,随着一阵轻风,带一缕清香,飘落去你的归宿。 我也还是记取这一瓣心香留与驿动的心期,继续前行。最终和你一同委与泥土! 《俏在悬崖百丈冰·读主席的咏梅词篇杂感》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二十六日,是毛主席的诞辰纪念日。我不想刻意的去表明什么,但一个时代在一个人身上所留下的痕迹,毕竟是难以抹去的。
所以我想和我有着一样经历的人们,相信也是“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然而平凡与卑微使得我们只能选择同样的沉默。 卜算子,本身取意“卜卦算命之人”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叙的箴言在昭示着我们这些平凡而又碌碌的生命。 这首写于一九六一年十二月冬季的词。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主席说是对陆词反其意而用之,全篇明白如话,大家也是耳详能熟。但又非如掾巨笔而不能为之,思忖再三,在这样使人高山仰止的胸襟怀抱前,自己的所思所想只凸透着猥琐与卑下。就是找个凳子站在上面,也丝毫不能缩短这样的距离。无可逃避的仍是陷入向隅而泣的自我感伤之中。写出的文字仅仅是在陆游词篇中呻吟着渲染自己的无奈。 梅与松、竹并列岁寒三友。但惟有梅著一花字,在冰天雪地中传递出郁郁的芬芳。 庸俗如我,悯此缘悭。无法从现在物欲横流的尘世中得以见过冰雪之中的梅花。神而向往的是遥寄那抒发内心未伸之志,喻出节操品格之高洁傲骨厌俗。但这一切都不过是孤芳自赏顾影自怜而已,也烙印一般的存在于我的记忆中。 然而重新再读主席的词篇,这样的感觉益发显得是那样的苍白和可怜。
旧俗说:“冬至——阳生”,诞生于斯时的主席在“胜似闲庭信步”中,蔑敌如鼠。举重若轻在悬崖百丈冰雪之中,傲然俏立。
那么在烂漫丛中的灿然笑容,将不仅仅是期望,而是必然。 谁能完全领会,谁又能拥有这样的高远博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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