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漠风的肩头,我是寻找故乡的游魂,我固守着千年的誓言。在漠风的肩头日渐消瘦,消瘦成远古最后的牧歌。辽望沙漠,沙浪如涛冲刷我顽如磐石的信念。炊烟呢?牧笛呢?古道呢?仿佛一切都隐藏在了沙海的寂寞里。
大漠!你是天宇沧桑的容颜吗?你是闭目阐坐的僧人吗?在你的容颜中,为什么只有这千古凝重的深思。你的双眸是否也化做了盐分,将苏武心中的期待与希冀腌制成了千古的悲辛,夜夜在苍穹中把你照亮。阐语呢?寺钟呢?难道也都被囚禁在你阐睡的梦里。
我生命沦落的故乡啊!你是我远古洪荒里的梦,你是我双眸熬枯的最后一滴血。一只鸟走进你,大漠多了一粒沙尘,一匹骆驼走进你,大漠多了一堆白骨,一个人走进你,大漠的风中就多了几许哀鸣。依风而泣啊!我的泪化做了如血残阳,浸透大漠苍茫血色。
大漠长风!你是一道道鞭痕,将我的执著日日鞭击。你是风化的歌谣,所有的音符都化做了捧捧的流沙,你是诗人埋藏很深的忧伤,所有的篇章都在沉默中待发。
站在漠风的肩头,我是远方归来的游子,高高低低的坎坷,深深浅浅的脚步,是我执着的诠释唯一动作。衔来远方橄榄枝,在旷世的寂寥和漫天的沙尘中,在并未搁浅的沙海中,支起一个绿色思绪的帜灯在明希望中闪烁。
站在漠风的肩头,我是不死的精卫鸟,任漠风掠夺我的呼吸,任大漠之火焚烧我的羽毛,漠风打造我坚韧我的翅膀,烈火凿炼我顽强的意志,我的梦不在是海市蜃楼,我的歌不在凄沧悲鸣,从衔来远方橄榄枝,在旷世的寂寥和漫天的沙尘中,在并未搁浅的沙海中,支起一个绿色思绪的帜灯在明灭中闪烁。
站在漠风的肩头,我是不死的精卫鸟。在大漠没有成为绿洲之前,在河流没有醒来之前,我的飞翔就不会停,我的歌将飞遍将所有的沙漠.我是不死的精卫鸟,在大漠没有成为绿洲之前,在河流没有醒来之前,我的飞翔就不会停,我的歌将响彻所有的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