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访者表示,宋任职期间,曾修建青山公园、解决职工煤气免费到户、子弟工作安排、甚至为职工定做当时比较奢侈的皮大衣。
有些职工认为,当年宋焕威胡作非为,目无法纪,至少让涟钢倒退了数年。涟钢某部门一位负责人接受《法制周报》记者采访时坦承,职工为宋焕威送殡,更多的是出于对死者的一种同情。
10月13日下午,记者在涟钢机关小车队采访时,一位操北方口音的退休职工告诉《法制周报》记者,当天,他目睹了宋焕威出殡的场面,但他自己只是站在一旁看热闹。
宋保外就医后,生活十分困窘。一个佐证是,原本130多平米的房屋,在原基础上,宋焕威将其用红砖隔成了单独进出的两套房,其中一套用来出租,每月租金400元,他自己则搬进了用塑胶板将阳台封闭的小屋居住。
带着外界的指责,宋焕威每天的生活大多数在这个只有几十平方米的封闭空间里完成。
“宋焕威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晚年的凄凉,是他自己酿的苦果。”一位退休职工评价。10月14日上午,接受记者采访时,宋健忍不住望着柜头上爷爷的遗像发呆,她说:“最多的时候,这间130多平方米的房子里先后住着7个人,如今只剩下了我一人了。”宋健陡然感到不适应,“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身居其位,高高在上,当利益伴随权力从四面八方涌来时,我们更应去权衡由此带来的危机和后果。宋焕威的命运悲剧无不印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