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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守住约好的幸福!
作者:亦然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5-6-2 16:21:13
因为看了那部《军人机密》的片子,刚开始只是想写一个短篇,后来闲时又接着写了下来,一直都没有时间来修改和继续下去,所以草草的就收了尾,算是对人性情的一种自我渗悟罢了。

  喜欢长久的听《虹》:
  往日的容颜,焦距模糊。
  是乍起的冷暖,在心底结的雾。
  原只想守得住,那约好的幸福。
  想避开那迷途,要向谁问路?

  当所有的痛楚,时起时伏,
  请带我登上那可以眺望的高度。
  我们或许理不出那岁月的纹路。
  这些故事那么重,都有爱担负。

  当我们走上这条漫长的路,
  闭上眼,让风为我们指引迷途。
  当暴雨洗净了岁月的尘土,
  这条路将通向天边的那条彩虹。

  “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那个战争的年代已经久远,那血色之行留下的悲壮已被我们通读,他们的时代已然完成。

  而那模糊中执着的眼眸,显露的是关于人生,关于灵魂,关于崇高,关于信条,关于他和他,她和她,他和她,所有的相融与排斥,所有的共同与异化,所有的虔诚与情感。

  女人,总以爱为生存,以爱为终生的事业!

  乔乔,这无比纯洁内敛的女子,她总是让自己这样悲着,于是让我也跟着她这样的悲。


  金金,这原本也该简单愉悦的女子,却因了这社会的原则,在沉痛中亦甘亦怨的生存。

  盼盼,她哭,她笑,她咬人,她平凡,她淡然,她用尽一生守住了一个男人的爱!
  、、、、、、
  她们的守,令人心疼,令人不由不心生敬佩!乔,守得艰辛,金,守得空白,盼,守得充分。当岁月不现往日的美丽与绚烂,守,是利刃!它把时间的刻度这样铭在脸庞上。明镜中,看得到滴落的泪水,它顺着纹路滑下,遗留清晰的痕迹,无以擦拭,无以抚平。

  只是一段太久太久的劳役,很多人还以为没有受尽它给的熬煎,还以为在它的面前注定是在劫难逃,还以为它有能力遮挡所有的阳光,还以为它、、、、、、

  如果这个世上不再需要额外的拯救与解脱?

  让我们,守住约好的幸福!

 

(一)二零零二年八月的某段时间

  戍青与朗朗分别已近一年的时间,目前,她仍然居住在朗朗哥哥送给他俩的房子里。在F城的郊区是安静清洁的,这是朗朗他们公司为高层管理及技术人员买断的一幢住宅楼;当然朗朗还没有资格分到这样的房子,主要是他哥哥已升到了公司副总裁的职位。几个月前,他已随他哥哥邹副总(以下简称邹副)已到美国西雅图的分公司去实施公司新的策略方案。他们的维系,从一天一个电子邮件到一个星期至现在的一个月也难得给对方发一句简单的问候。

  朗朗他们走的那日,邹副来了一个女孩过来,叫小藕。是一个与戍青同年的女孩,她们的生日只相隔7天,一样的漆黑的眼睛,一样的柔软的长发,一样的沉静的面容,一样的淡淡的微笑。在送别的餐桌上,小藕一直紧紧挨着邹副,戍青眼中就再也不用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尽管朗朗从不提他哥哥生活上的事情,而现在,戍青明白朗朗与邹副虽年龄上相差了15岁,但他们哥俩因有着相同的血液而中意的异性都是一样的,难怪邹副第一眼见到戍青的时候就给了她那么昂贵的见面礼。

  戍青与小藕一直保持着沉默,最后邹副提到让小藕搬过来与戍青同住相互陪伴时,她俩目光会意的那刻似发现了梦中情人般的蠢动。小藕的行李早就收拾好只等人送过来了。那么,这个分别的夜晚戍青不用悲伤,她,有了新的伙伴!

  当晚,小藕就睡在了戍青的房间里,戍青搬到了朗朗的房间。戍青以为她会从此孤寂,原本低调的心情也在那一刻涨满了思绪。

  整理房间花了不少时间,当躺下的时候已经疲乏。凌晨起来到客厅倒水时戍青发现小藕的房间灯仍亮着,丝线般缠绕喉颈的音乐从门缝里淡淡传出。戍青害怕这样的音乐!她只在如水的音乐里轻轻徜佯,这一刻她明白这个与她同龄的年轻女孩在经历怎样的生活。她突然间就有了某种恨,尽管恨得莫名其妙,尽管她从不是个以己度他人生活的女孩。

  上线,发现一个老友还在,他总是阴魂不散的在戍青的号里,总是在这样深深的夜色里,给她一条信息:“我们的时间不多,要爱惜自己,记得不要熬夜。”他在QQ上的网名叫烙印,性别男,在2002年的8月他显示他是22岁,与戍青同年。他们相识在一个追忆网里,因为文字上的共鸣所以有了每天同样的问候,简单的、淡淡的、温柔的、坚持的。戍青回复:“the same to you ”

  下线,安静的写东西,在如水的音乐里。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某段时间,这是戍青的生活,她在一家知名报社驻F城的记者站任职,负责教育版块。


 

(二)第一天的相处

  虽然报社的工作是弹性质的,但戍青每天早晨7:00会准时起床,到楼下的小区花园里与一群充满活力的女人做健美操。那是欢快的音乐,在清晨欲滴的绿色里脖颈可以感受露珠的亲吻,生的气息是这样令人愉悦。在汗水流淌过全身的痛快之后再回去冲个热水澡,重拾昨晚遗失的睡眠。

  醒来已是正午,想着下午两点要把稿子送过去,梳洗后就没有时间用来吃东西了,从郊外到城区得要四十分钟,她又不敢把轻骑开得太快。走到客厅竟然发现餐桌上有冒着热气的香喷喷的饭菜! 美丽的小藕温柔的对她笑着:“戍青,看合不合你的口味?”平静的入座,戍青顿然明白:邹副需要的是什么,那个她叫过嫂嫂的女强人是绝对没有时间来做这样的一顿饭菜的。戍青这一顿吃得好极了!

  戍青临出门的时候问小藕需要带什么回来?小藕说这里没有A.S.watson,你给我带那里的日用棉回来,麻烦你了。

――“唉!用不着这么客气,我顺路,不需要其它的?这里打车比较麻烦。”

――“哦!不用了,需要的时候我自己去买。”

――“哦!我可能晚点回来。”

――“回来吃晚饭吧!我等你!”

――“如果七点我不回来,你就不要等我。”

――“我等你到八点。”

――戍青突然鼻子一酸:“给我煲个清汤,外加一盘青豆角肉丝,OK?”

  急忙开门步入电梯,戍青今天对下坠的感觉特别敏感,只是330级台阶的高度,那三个字“我等你”是负累?是温暖?

  戍青在六点就早早收工到A.S.watson给小藕买了她需要的东西。想着今天有归家的感觉,她是开心的。不用带了速冻水饺回去,等到煮得全烂了也不知道朗朗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他,是繁忙的男人;他,全身都是疲惫;他,是帮别人歉钱的机器;他,整天西装革履洒席奉陪,他,已丧失了年轻男孩应有的朝气,那一年,他大学毕业才二年,是戍青的学长。

  戍青回去之前给小藕打了电话,我七点钟回来。

  她听到小藕轻轻的笑了!

 

 

(三)戍青初到F城

  戍青在同学们急着找接受单位和选择工作地点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带了一包简单的棉布衣裙就从生活了二十载的H城投奔朗朗而来。在下火车的那一刻她跳入朗朗的怀中,被他紧紧的搂在胸前,从此,她要开始她新的生活了。她不害怕这个陌生的城市。

  朗朗在戍青来之前就按她的要求为她布置好了房间,满房间淡淡的嫩绿透着生命般蓬勃向上的气息。

――戍青诚恳的抬头望着朗朗:“哥哥,这以后就是我的房间,我的家了?”

――朗朗点头:“小丫头,你喜欢吗?喜欢就是你的了。”

――戍青欢呼雀跃:“我终天有自己的家了,我再也不用一年四季的住校了。”

――此刻,朗朗是她的亲人,她的兄长,她的父亲。

――戍青紧紧抱着朗朗:“哥哥,今天开始,我们相依为命”泪水夺眶而出。

  在温柔怡人的夜色里,戍青在黑暗中轻轻敲响朗朗的房门:“哥哥,你陪我说说话吧!”朗朗拉开房门就把戍青收到了怀抱:“为什么要说话?”“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在这么大的房间睡过,有点怕。”

  于是,拥抱、亲吻、抚摸、缠绵、疼痛――今天想来戍青却觉得那爱情太简单太劣质了!

  在没有工作的日子里,戍青贯彻始终的重复每日的生活,晨练,打扫房间,买菜做饭,听音乐,晒太阳,读文章,在漫长的夜里等朗朗的归来,在咸湿的黑色空气里彼此索取,她其实,很空。

  很久没有提笔再写东西,在学校她曾是校报的副编。某一日,朗朗看到阳光下戍青熟睡的脸庞上的泪痕,他对戍青说:“出去工作吧!我知道你需要。” 于是戍青激动得点头:“我可能就没有时间为你做饭了。”朗朗吻她:“只要你快乐!”

  戍青带了自己的作品直奔那幢早就打听好路线的写字楼,她在走进大厅时对朗朗回头微笑:“我就在这幢楼的二十七层上班!” 戍青从来都是自信的。

  当梦想在不期中到来,当夜色拉下它的帷幕,当自信在众人眼中得到肯定,戍青知道生命需要怎样的浇灌~

  心情,上升到阳光般的高度,令人欢腾!

 

 

(四)小藕:物质的法则是残酷的

  我十五岁初中毕业来到这座南方的城市,独身一人闯荡这光怪陆离的社会,家里实在供不起我继续读书了,我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继父对我坏到极点!

  我随同村一个大我十多岁的妇女来到南方投奔她的亲戚,听说她的亲戚在这边开了一个小饭馆,需要帮手。记得来得那天是刚入冬,母亲给我偷偷的打好包裹,在凌晨漆黑的夜里把我送到离村十里的公路上。她说小藕,妈妈对不起你,你以后日子好了想起妈妈就给我来封信吧,能不回来就不要回来,那个死鬼会糟蹋你。

  在寒冷的风里我瑟宿在路边的一块石头后面,咬紧牙关一滴眼泪都没有,我只是感觉冷,从来没有这样的冷过!妈妈回去了,因为怕那个死鬼男人醒来会乱闹。我蹬在黑暗里很久很久,一点都不害怕,我遇事是个喜欢咬紧牙关的人,忍忍,什么就没有了!

  在天刚启蒙时,同村的凤姨才出现在路的尽头,她的丈夫是不愿意她外出打工的,她已有两个刚入小学的孩子了,她,也是偷跑出来的。

  当望眼欲穿的客车从远处驶来时,我和凤姨极力的奔跑,想立即就跳上去,因为我们这刻太不安全了,当踏上客车的那刻我的心跳才放慢速度。在颠簸的客车上我安稳的睡了一觉,车到县城时我才醒来,收票员向我要了五元钱的车票。

  妈妈给我凑了二百元的路费,现在,我身上只剩下195元了,在问了去广东的车票后,我不敢吃任何东西了。我和凤姨上了一辆卧铺客车,车票是180元,至此,我只剩了15元。

  在两天两夜的摇晃中我们疲惫的到了南方的城市,为了节省路费,我们两天只喝了自来水。在一九九四年的南方街头,到处可见我们这样背着包裹的外来工。

  在费了很多周折及口干舌燥的问路后,终于没有力量而蹬座在路边的草丛里。当夜幕降临后,我们又冷又饿,凤姨才去买了两个馒头,现在想那馒头是我有生以来最美味的。后来打开薄薄的被禄找一处避风的土坡我和凤姨就这样相偎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被那处闲置厂房巡逻的保安叫醒,他们要查我们的身份证,我那时还没有办身份证,什么证明也没有。凤姨就求他们说我们刚来这里还没有找到亲戚,幸好其中有个保安也是我们的老乡,热心的指引了我们的路线。收好被禄起身才发现我们躲的这个土坡原是一座土坟,现在想起仍会心惊!

  来到凤姨亲戚的小饭馆当天,我们就开始了工作,他们的生意很红火,在一个很大的工厂的生活区内。应该有很多人知道,就是Nike & Adidas 在大陆最大的鞋业制造商,近十万人的一家工厂。

  我们每天凌晨就要起来开始准备早餐,一直要忙到中午吃饭的时间,然后在下午才能打一会儿盹。晚上又要开始准备宵夜。我虽十分十分的累,但是我是快乐的,安全的。

  那时他们给我一个月三百元的工资,我几乎不用花任何零用钱,在这里有吃的有住的我就足够了,以前豆芽似的身体也逐渐丰满以来,我从一个农村的黄毛丫头也逐而开始演变了。


 

 

(五)朗朗――她是我望一眼就会心疼的女孩

  在我大学毕业之前,我从来没有心疼过谁,我以为我不会心疼谁,我找不到那样的感觉。

  在毕业前夕抉择何去何从的一个夜晚,我独座在学校操场的草场上抱着一整条烟在拼命的吸!妈的,我在这座工院呆了近四年了,竟然滋生不出丁点留恋,整个机电系就她妈的混蛋一个高材生也没,就我这样校系主任还要保送我到XX大学继续读研,前提是(得有点意思)!扯蛋!我要读哈佛意思大点也能实现这想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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